论起自制力,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,他稳住呼吸,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。 洛小夕: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 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,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:“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,一直都是绅士做派,别说跟女人吵架了,就是谈判桌上他也不喜欢吵架。”苏简安无奈的说,“小夕,他在意你,只是他选错了表达方式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 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,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,边问苏简安:“你什么时候来过?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 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